最痛不过人间-辫儿篇06
🈲️❌纯脑洞 禁上升真人❌🈲️
现实向 刀子 虐心 不甜
【辫儿】
这世上很多事无法解释,没有缘由。
16年中,有几个神神叨叨的师父在玫瑰园看见我,都跟我师父姐姐叮嘱说,最近可千万别让他出门,出门必有大祸。
我能信这个邪吗?我压根不信。
我妈给我打了几个电话让我特别小心,我直接挂了电话。
6月在青岛演出时,我第一次在商演中唱了心云。
丢脸的不是我第一次在商演台上哭了,而是九郎拍了我哭了的视频还发了微博。
我转了他的微博说,我突然很想一个人。
他没有问过我为什么哭,也没有回我想什么人。
其实这也不算说谎,那首歌确实曾经陪我走过了一段感情,我怕的是又要坏了。
那时我们搭档快三年了。九郎是完美的搭档,是的在我心中他就是完美。
他在台上能懂我每一个的眼神,能接住我每一句话,能兜住我每一个包袱能翻出无穷花样,他的包袱我心情好能十个理他六个他也不急。
这三年我们从张一元演到三里屯,湖广会馆,现在到南京轮场,从一开始根本卖不出去票到现在许多小姑娘跟着我们跑,我们终于快要熬过了。
我们一开始对活儿一天能吵一百八十二次半,主要是我炸,九郎一看我快要炸了他就走开了,等我抽完两根烟再过来跟我说角儿你看这样好吗,而我就在那两根烟的功夫里平静下来,跟他说好。然后拉着他问,哥哥我饿了,我们今天点什么外卖呀?要不吃黄焖鸡吧。他都会冲我翻个白眼说,那玩意儿贵着呢,再去点外卖鸡。
慢慢的我们越来越少吵了,我越来越少炸了,我们越来越默契,都不用怎么对活儿了。
直到有一天,我突然意识到我竟然忍受了他用我的洗面奶,用我的杯子,用我的牙膏还从中间给我挤。当我们在一个房间他呼呼大睡,我看着他白乎乎的脸直接失眠时,我突然就意识到坏了。
我知道九郎喜欢我,嗯,就像喜欢九春九龄大林九龙他们一样。可能比他们能再多那么一丁点儿吧,毕竟这三年我们朝夕相处一起经历了很多。
我喜欢九郎却不一样,跟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,没有人能跟他一样。大林都不能用我的杯子,其他人连我的衣服都不能碰。
我们去南京驻演那段时间我很焦灼暴躁,有人约我出去喝酒我就天天去。我突然发现酒精比尼古丁更好,都有瘾,但烟不会醉。
九郎劝了我两次我根本就不搭理他,他也就算了。
他不是一个偏执的人。我是。
8月22日我们三周年演出完,九郎问我要不要一起回北京。
我笑着问,回去干嘛呀,咱媳妇等着我吗?
九郎顿了顿说,你不回那我先回去了。你别喝那么多酒啊,喝醉了对身体不好,差不多就行了,喝多了要让人送你回知道吗,别自己瞎跑啊。
我不耐烦的说,你才瞎你赶紧走吧。
醉了的感觉真的很好。
我一步一步向前,再向前,再向前,然后我就飘起来了。
然后我妈哭着骂我,都跟你说了最近要出事要特别当心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呢。
然后九郎对我说,角儿,活着,认哏。
他说认哏。
他昭告天下。
那我也认了。我认人。
丙申年封箱年会上师父说德云社接手了三庆重建,决定组建德云八队和麒麟剧社,17年开箱常驻三庆园,让我担任八队队长。
我想了想应了下来。
二十四年来我一直在师父姐姐父母的庇护下游荡,从十岁开始学艺,让我学什么就学什么,让我唱什么就唱什么。倒仓回来说相声,也就那么说着,就是一个营生。二十四年来我从没有独当一面为自己为别人做些什么,我连自己的人生都没有负责过,现在我要开始负责一个队伍了。
这一次,我想试试。
这一次,我要坚定勇敢。
————-未完待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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